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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你是在今天(43)

作者:绯色分析 时间:2025-05-14 14:16 标签:重生 娱乐圈 破镜重圆

  林惊昼的表情很复杂,他拿起手里的酒又放下,隔了半天才说:“他现在确实插手的太多了,我会跟他谈谈。”
  “你总是这么说,可是他一跟你卖惨你又心软。”宋绮年恨铁不成钢地看他,“你给他擦屁股上瘾吗?你自己数数有多少次了?”
  林惊昼沉默了,他低着头,背也佝偻起来,像是什么东西正压着他,让他抬不起头来。
  张裕舒突然开口:“这样的父亲,你应该直接跟他断绝关系,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这么多宽容。”
  林惊昼咬着嘴唇,苦笑:“哪有那么容易?血缘关系说断就能断吗?”
  “小朋友说得没错。”宋绮年在桌子底下踹了林惊昼一脚,表情变得很担心,“在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之前,你得快点解决这件事。”
  林惊昼泄了气,他喝了很大一口酒,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  “但他之前真的对我挺好的,我跑通告,他总来盯我吃饭,甚至连酒都很久没喝了。”林惊昼有些无力地解释。
  “可是这种好谁都可以给你。”宋绮年眼神有点难过,“林,你就是太缺爱了。”
  林惊昼不想再为林忠明解释,也不想再为自己解释,他摆了摆手,说:“不谈这个了。”
  张裕舒看着他,皱着的眉始终没有松下来。
  宋绮年吃晚饭就要走,她给了林惊昼一张卡:“这个给你应急,密码就是你的生日。”
  林惊昼拿着卡开玩笑:“这我可不还的啊。”
  宋绮年不理他的玩笑,表情很严肃:“你没办法永远躲下去。”
  林惊昼笑容僵住,他有些没底气地说:“我知道,但现在我还没想好怎么做。”
  宋绮年转而看向张裕舒:“虽然我不懂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,但如果可以的话,请你帮忙治治他这个优柔寡断的毛病。”
  宋绮年的神情和语气郑重得仿佛要把林惊昼完全托付给他。张裕舒“嗯”了一声,说:“放心吧。”
  林惊昼一脑门问号,他指了指张裕舒,又指指自己:“宋绮年,你知道我和他才认识两个礼拜不到吗?”
  宋绮年不理他,说了声再见,毫不留恋地走了。
  林惊昼今天穿了件帽衫,他把帽子戴上,拉紧抽绳,一边踢石头一边走路。
  张裕舒沉默地跟在他身后,在路灯照射角度变化的时候,会踩到他的影子。
  在快要走到宾馆的时候,林惊昼突然急刹车,他对着前方的一片虚空说:“我明天就回北京。”
  张裕舒“哦”了一声,问他:“那我们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?”
  林惊昼眨巴两下眼睛,好像没有听明白,他转过身,面对张裕舒,有些犹豫:“我还以为我们的关系只存在在云南。”
  张裕舒的表情一下子变了,他上前一步,紧盯着林惊昼,质问他:“你这是睡完我就走的意思吗?”
  林惊昼有些慌乱:“当然不是,但这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吗?”
  张裕舒笑了,表情近乎惨淡:“林惊昼,你可真够没良心的。”
  张裕舒说完,就转身走了,他的脚步很快,在林惊昼回过神前,就消失在黑暗中。
  回忆也跟着暗下来,身边响起雨一般的声响,林惊昼从回忆中抽身,踩着掌声走上舞台。
  临时搭建的小舞台相当狭窄,林惊昼站在舞台上,却觉得比站在万众瞩目的大型舞台上还要幸福。
  他握着话筒,笑着说:“大家准备好了吗?让我们一起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。”
  张裕舒走进来的时候,现场气氛已经非常热烈,他在邓衍云旁边坐了下来。
  邓衍云有些惊喜:“张总,你来怎么都没跟我们说一声。”
  张裕舒掸了掸肩膀上的水珠,说:“外面下雪了。”
  邓衍云“呀”了一声:“重庆都多少年没下雪了。”
  和舞台上的装饰雪花不同,真正的雪花落下来,维持不了几秒钟,就会消失。
  张裕舒的表情有些温柔,他提起一点唇角,说:“瑞雪兆丰年。”
  “接下来,我们玩一个小游戏好不好?”林惊昼在舞台上说。
  鼓手和吉他手配合,给出一段很有节奏感的简单旋律,林惊昼把话筒插回麦架上,挥动双臂,跟着鼓点拍起手。
  他笑着说:“请大家把双手借给我!”
  台下的孩子们纷纷举起了手,他们一开始都有些不熟练,拍手的声音就疏疏落落的。林惊昼相当有耐心,他继续拍手,并且嘴里一直在唱着“啦啦啦”来引导着。
  伴着活泼的旋律,拍手的声音也逐渐整齐。林惊昼像一个指挥家,他扫视一圈,确认所有人都已经参与进来。
 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了张裕舒,诧异在他脸上一闪而过。但是下一秒,他就整个人朝向张裕舒的方向,他笑起来,说:“有人在偷懒啊。”
  张裕舒没动,装没听见。
  林惊昼在舞台上左摇右摆,眼睛亮如明星,目光不错开一点,相当执着地同他对视,大有张裕舒不妥协他就要永远跟他僵持下去的气势。
  张裕舒被他打败,他抬起手,以一个比较矜持的幅度,也开始跟着打节奏。
  林惊昼终于满意,他笑容满面地转了个身,在众人手掌拍出的整齐鼓点之中,继续唱下半首歌。
  音乐会结束的时候,外面的雪已经积起来了一些,玻璃窗的窗框上堆出了一条白色的围巾。
  老师们领着孩子们回去休息,林惊昼跳下舞台,步速很快地朝张裕舒走去。
  林惊昼的问句还没出现,张裕舒就先开了口:“出去走走吗?”
  张裕舒没给林惊昼拒绝的机会,他拿起一旁的黑色大衣,穿在西装外面,看了看林惊昼说:“把外套穿上。”
  林惊昼去拿他脱在一旁的外套,是一件白色的羽绒服,让他看起来像个大白馒头。他跟着张裕舒走出去,忍不住“哇”了一声。
  爱兰康复中心有个小院子,冬天萧瑟,树枝本来都是光秃秃的,但一场雪降下来,枝丫上仿佛开满了花。
  灯光倾泻下来,暖融融的。
  林惊昼把拉链拉到顶,迫不及待地走到室外,他仰起脸,去接那细小的雪花。
  雪花太小太轻,只有一瞬间可以感受到,林惊昼有点幼稚地张开嘴,原地旋转了一圈。
  张裕舒站在旁边看着,表情有些无奈。
  林惊昼心情很好,他玩够了,走过来,微微仰起脸,问他:“你吃晚饭了吗?”
  其实雪花也留下痕迹了,林惊昼的发梢,眉毛,甚至是睫毛上,都留着一颗一颗很小的水珠。
  而光源在斜上方,把水珠照射得如宝石般明亮。
  张裕舒差点就要抬起手,替他擦掉那些痕迹。他克制地摇了摇头,说:“没吃。”
  林惊昼伸手拉他的胳膊,笑着说:“走,请你吃烧烤!”
  重庆夜生活丰富,哪怕下了雪,大家对烧烤的热情也不减。
  这家店菜单第一个就是烤脑花,林惊昼好久没吃,下意识咽了咽口水。
  招牌菜有招牌菜的道理,烤脑花一上桌,那种鲜香的气味就扑面而来。
  林惊昼迫不及待拿起筷子,看到上面盖着的那层折耳根时,他又被按下暂停键。
  太久没吃烤脑花,忘记嘱咐老板不要加折耳根了……
  张裕舒很讨厌折耳根,吃了会吐。
  林惊昼僵硬地抬头,问他:“你吃脑花吗?”
  他看起来像在护食,张裕舒已经擦完了桌子,看了他一眼,淡淡地说:“吃啊。”
  林惊昼赶忙把面上的折耳根全部挑掉,再小心翼翼地推给他。
  张裕舒皱眉:“为什么把那个挑掉?”
  林惊昼抓了抓脖子,说:“张总你不是南方人吗?我怕你吃不惯。”
  张裕舒看着他,目光中包含着审视,他看了很久,让林惊昼觉得有些不自在。
  “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北京的,怎么你知道我是南方人?”张裕舒面无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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