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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爱你是在今天(30)

作者:绯色分析 时间:2025-05-14 14:16 标签:重生 娱乐圈 破镜重圆

  张裕舒的手指穿插在他的发间,动作有些强势地拉扯他的发根,林惊昼退无可退,仰面倒在了地板上。
  张裕舒像一只大狗那样,用双手按住了林惊昼的肩膀,用鼻子轻轻嗅他的头发。
  林惊昼被他亲得有些懵,呼吸还乱着。
  张裕舒的鼻尖沿着他的皮肤游曳,最后两人四目相对,呼吸缠在一块儿。
  张裕舒的眼睛很黑,边缘发蓝,像夜里的海。
  张裕舒低下头,像是早就计划好那样,他含住了林惊昼的泪痣。
  林惊昼只觉得他仿佛被一只温柔的兽叼在嘴里,湿润的舌尖在缓缓侵蚀他的意志。
  有些事情自然会发生,他们皮肤贴着皮肤拥抱在一起,把吻印在彼此的身上。
  林惊昼呼吸变重了,问他:“你会吗?”
  张裕舒“嗯”了一声,他按着林惊昼肩膀上的纹身,那是一只衔着一朵花的飞鸟,花枝很长,一直延伸到锁骨下方。
  “我跟你说了,我也不是一开始就确定了性向的。”张裕舒说。
  林惊昼弯起眼睛,他伸出手,捧住张裕舒的半边脸。他轻轻地问:“那你是怎么确定的?”
  张裕舒顺着林惊昼的肩部线条慢慢往下揉,他的手心很烫,他抚摸他的方式就像在摸一把琴。
  “我找了个人试了试。”张裕舒握住了林惊昼,他听到了身下的人慌乱的鼻音之后,眼神就变得锐利,他继续说,“这个方法很有效,我发现我确实只会对着男的兴奋。”
  林惊昼微微喘着气,问:“那后来呢?”
  “后来?”张裕舒眯起一点眼睛,“一夜情而已,有什么后来?”
  林惊昼弯起眼睛,指尖故意地擦过张裕舒的胸口,他笑着说:“也是。”
  林惊昼太久没有疏解,他偏过脸,脖子紧绷得青筋蜿蜒。
  张裕舒沉默靠近,用空的那只手捏住林惊昼的下颌骨,他的脸小而尖,就像捉住了一只猫。
  张裕舒掰着林惊昼的脸,再次和他接吻。
  林惊昼整个人越绷越紧,他的指尖抠紧了,但因为没有受力点,所以不住地在地板上打滑。
  在最后时刻,张裕舒一口咬住了林惊昼在微微发抖的喉结。
  林惊昼躺在那里,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缓过神。
  张裕舒直奔主题,林惊昼吸了一口气,有些难受地说:“你慢点,我很久没做过了。”
  张裕舒停下动作,表情十分怀疑。
  林惊昼下意识想缩起来,却被张裕舒按住,张裕舒看着他,问:“你要喝点酒吗?”
  林惊昼点点头。张裕舒直起身子,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酒瓶,自己先喝了一口,然后他弯下腰,无比自然地把酒渡到林惊昼的嘴里。
  酒液是温热的,林惊昼被小小地呛了一下,他捂了捂嘴巴,说:“大学生,你是不是有点太会了?”
  张裕舒“嗯”了一声,脸上出现一点不太明显的笑意,他问:“还继续吗?”
  林惊昼看着他的脸,觉得脑袋发晕,他酒量很好,喝这么一点不可能醉,林惊昼怀疑张裕舒是个狐狸精,不然怎么他一靠近,他就心跳得那么厉害。
  还说什么都让他无法拒绝,这绝对是妖术。
  他环住张裕舒地脖子,回答他:“当然。”
  如果让林惊昼评价这一次的体验,第一个词语是漫长,第二个是后悔。
  他想一开始他就不应该让步,被张裕舒抢占先机压在身下的时候,他应该揪着他的衣领更用力地回吻,拿回主动权才对。
  而不是被一个估计要小他十几岁的男孩牵着鼻子走。
  直到后半夜,林惊昼才尝到了一点甜头,他被张裕舒压在床上,膝盖磕在地板上。
  张裕舒紧紧地抱着他,嘴唇贴着他的侧颈,亲吻他,同时用手指捻过他的发红的嘴唇。
  张裕舒甚至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些露骨的话。
  这些话听起来实在羞耻,特别是从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嘴里说出来。
  林惊昼在这一刻更加后悔,他在心里骂自己,一夜情也得分分对象吧?
  但他没法分心想什么,张裕舒紧紧抱着他,他真的很像兽,紧紧缠绕,完全控制,怎么也逃不开。
  张裕舒凑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一下,问他:“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?”
  林惊昼被两个人的心跳声震得发蒙,他迷茫地仰着脸,眼底浮现一片水光。
  他什么也听不见了。
  第二天睡醒,已经是早上九点,林惊昼先睁开眼睛,窗帘很厚,室内还是一片黑暗,只有窗户最底下露出一条细细的光。
  他穿着张裕舒的衣服,整个人都很干爽。他忘记昨晚是如何结束的,那会儿他困倦得不行。
  林惊昼想起身,但张裕舒抱他抱得很紧,他的身体很结实,手臂也很有力道。
  张裕舒被他弄醒,有点不高兴地闷哼一声。林惊昼伸长胳膊,去够开关,他说:“我开个灯。”
  林惊昼胡乱按了个开关,灯一下子亮起,格外刺眼,张裕舒立马把脸埋在林惊昼的颈窝里,不耐烦地蹭了蹭,还发出了不满的闷哼。
  林惊昼拍他的手背,笑着说:“你要现原形了啊,小狗狗。”
  张裕舒没好气地张开嘴,咬了一口他的侧颈,然后他微微抬起头,问:“你耳朵后面的纹身,是一个字母吗?”
  林惊昼懒懒地“嗯”了一声,说:“这是花体的L。”
  张裕舒凑过去看,又问:“是代表一个人的名字吗?”
  林惊昼被他的气息弄得很痒,他缩了下脖子,说:“这是兰的意思。”
  张裕舒“哦”了一声,没感情地问:“前男友啊?”
  林惊昼眨巴眨巴眼睛,他有点无语地坐了起来,脱离张裕舒的怀抱,他看着他说:“这是我妹妹的名字。”
  “你还有个妹妹?”张裕舒也坐起来,他的头发有些乱,眼睛大而亮,看起来纯真极了。
  林惊昼靠在床头,他忍不住伸手,替张裕舒压了压头发:“是啊,比我小六岁。可惜我的钱包被偷了,不然可以给你看照片。”
  提起妹妹,林惊昼的眼神变得很温柔。
  张裕舒再次凑过来,用指尖摸了一下那个小小的刺青,他盯着看了一会儿,最后把嘴唇贴了上去。
  林惊昼怔住,他不太明白这个吻的含义,好像落下了一点很重的东西。
  张裕舒移开嘴唇,睫毛扫过他的皮肤,他下了床,说:“收拾一下吧,我去洗衣服。”
  张裕舒拿着床单,还有两个人的脏衣服出门,民宿的洗衣房是公共的,在一楼。他设置好洗衣机,记下时间,刚起身要回去,就碰到了前台的那个姐姐。
  他们在这里续住了两次,姐姐已经记住他了,她很自来熟地跟他打招呼,笑着说:“等了这么多天,今天你终于得偿所愿了吧。”
  张裕舒不太理解:“什么意思?”
  “日照金山啊,我听他们说,今天可美了。这个季节能碰到万里无云的早晨,真的很难得的,你们运气真好。”姐姐笑了笑,“看到日照金山的人会有一整年的幸运哦,这是来自神山的祝福。”
  张裕舒点了点头,他不打算费口舌解释。
  今天是他唯一没有早起的一天,太阳升起的时候,他正抱着林惊昼,陷在睡眠之中。
  从洗衣房出来后,张裕舒没有直接回房间,他走到顶楼,打开通往天台的门。
  可惜此时天空中的云朵又重新聚拢,给梅里十三峰盖了一层薄纱。
  这景象依然是很美丽的,但不是张裕舒所等待的。
  天台上还有一个人,张裕舒按着门把手,看到林惊昼瘦削的身影。
  他站在那里,正对着神山抽烟。
  林惊昼的个子很高,骨架小,从侧面看,是薄薄的一片。
  他指尖夹着烟,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。
  此刻的林惊昼看起来很安静,张裕舒觉得有些陌生。他慢慢走过去,林惊昼听到动静转过脸,看清来人之后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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