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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湿男鬼追妻实录(187)

作者:楚缘君 时间:2025-06-27 17:09 标签:快穿 情有独钟 万人迷 天作之合 现代架空 惊悚

  季听松此时赤裸着上半身,侧头看向山洞之外,侧脸轮廓俊秀而利落,脖颈骨头与青筋明显,谢春酌趁着火光,看清了他喉咙上一直藏着的伤口。
  狰狞、可怖。能够看出这是一道致命伤,当时下手的人极狠利干脆。
  这怎么会是幼时打架留下来的伤口呢?
  谢春酌莫名想到了自己最开始的猜测,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呢?柳夔明明说,季听松不是木李村的人,他都没有感应到季听松身上有流着木李村的血脉。
  可是,柳夔说的话一定是真的吗?
  或许,柳夔只是不愿意让他知道真相,不愿意和他撕破脸皮。
  不愿意在他的央求下,再度杀死那个曾经死在他手里的,木李村的,信奉它的,必须要庇护的人。
  无数的猜想迫使谢春酌在这一刻用冰冷而刺人的目光打量着季听松。
  季听松似乎察觉到了危险,回过头朝他看过来。
  但他看见的是谢春酌低垂的眉眼,与手中衣物被抽离带来的摩擦感。
  谢春酌直起腰,在火光映衬下,湿透的衣衫贴在雪白的酮体,几乎是一种无人能抵挡的诱惑。
  他丝毫没有顾忌季听松,脱下了衣衫,细微的、衣衫与皮肤分离的响声犹如火堆里炸裂的火星,季听松骤然间回神,低下头。
 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传入他的耳中,仅仅只是如此,季听松便难以自制地起了反应。
  “有裤子吗?”过了会儿,谢春酌大概是换好衣衫了,朝着他问了一句。
  季听松的脑子里不知怎的,浮现出刚刚看见的画面。
  他暗骂自己禽兽,深呼吸两口气,佯装冷静:“……没有。裤子我们都穿着。”
  如果是一般情况下,两个男子处在这种境遇,必然不会扭扭捏捏,想着如男女大妨一般的羞窘,而是会大方地脱掉彼此的衣衫,烤火,聊天,说今夜突如其来的杀手,说上京,说科举,说以后。
  可季听松心虚,他于心有愧,连看都不敢看谢春酌,又怎么会让对方脱下裤子去烤火呢?他又怎么会褪去自己的裤衫,浑身赤裸地出现在谢春酌面前呢?
  季听松恼怒于自己的淫/欲,又担忧于谢春酌如果因此生病了,要怎么办。
  他思来想去,正待说,出去寻些果子回来,让谢春酌趁着这段时间把裤衫烤干,却不料一块湿漉漉的东西兜头砸在脸上。
  季听松愣了,手刚抓上那玩意儿,就听见谢春酌说:“你帮我把衣服和裤子都烤干。”
  “……”
  衣服和,裤子?
  季听松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抓着头上湿漉漉衣衫的手如被火舌撩了般缩回。
  谢春酌瞥见他的动作,眼眸闪过一丝幽暗,嗤笑道:“装什么?不都是男的吗?你有的东西,我都有。”
  季听松喉结滚动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  这怎么能一样呢?
  他心中千回百转,最后还是无可奈何,伸手把头上那块湿衣拿下来,面色镇定地展开,充当人架子帮谢春酌烤干。
  因为刚才谢春酌的举动,他的脸颊有些许水渍,看着有些许狼狈的羞窘。
 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火堆,好像里面有稀世珍宝。
  季听松一动不动,身体透出一种僵硬的挺拔,因为他发现,谢春酌现在仍在看他。
  他不自觉地挺直脊背,又因为不争气的小兄弟,合拢双腿,因此呈现出的姿势颇为怪异。
  但他的身材不得不说,对比于大部分疏于锻炼的读书人,十分不错。
  或许因为常年打短工和砍柴,季听松的肩膀与胸膛都覆盖上一层不厚不薄的肌肉,加之骨架大,肩宽腰窄,穿着衣衫时不显,脱下却显出几分潜伏的危险攻击性。
  谢春酌盯着他看了会儿,最后慢吞吞移开视线。
  季听松本来就被他看得头皮发麻,血全往下面涌,感觉他没继续看之后,松口气,浑身力气也卸下,只是没过多久,他就忍不住想:为什么不看了呢?
  是因为不满意吗?
  他对谢春酌来说,本身就没什么吸引力,又穷又抠,现在连身体也不会被多看一眼吗?
  秉着想要吸引对方注意力的想法,季听松清咳两声,故意开口道:“我之前曾经来过这个山洞。”
  谢春酌用手指梳理自己打结的长发,顺便微微侧身,用火堆的温度去晾干,闻言“哦?”了声,漫不经心的模样。
  “我以前从老家赶来投奔亲戚,因着身上没什么银钱,要省着点用,一路风餐露宿,路过此地时,发现这处山洞,就在这里住了一晚上。”
  季听松说,“这里很隐蔽,顺着河流往下,在河道转折处上岸,西走一里路,过了小密林,就能到这里了。”
  说得轻巧,听起来也像是容易,可落水刚起,又背着人一路前行,需要花费的力气也不少。
  谢春酌梳发的动作微顿,长睫一抬,看向季听松。
  季听松此时倒是迟钝,没反应过来,而是继续说:“所以当时被追杀的时候,我就立刻选择带你跳河。我以前住在江南水乡,从小就下水玩耍,熟知水性,绝对不会让你出事……”
  “是吗?”谢春酌打断他的话,冷哼一声,“当时我还以为你故意要杀我呢。”
  季听松闻言,下意识要解释,结果却听见谢春酌下一句话:“或者想趁人之危。”
  “……”


第140章
  山洞内火光潋滟, 干柴枯枝烧得噼里啪啦作响,就像季听松此时此刻的心跳,仿佛也被谢春酌随意扔开的一句话,烧得浑身血液沸腾而灼热。
  他终于把目光投向了谢春酌。
  对方坐在他侧边两步远的距离, 身上披着的衣衫是他的外袍——这出于季听松的私心。
  他身形比谢春酌高大, 外袍披在对方身上, 宽大而松垮, 但却更加勾勒出对方单薄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肢。
  谢春酌下半身没有穿任何衣物, 他曲起腿, 外袍盖住了部分身躯, 只露出修长匀称的小腿以及双脚。
  因着不常见日光的缘故, 那部分皮肤白得惊人,像是一捧雪。
  季听松不敢多看, 很快躲避地移开了视线, 他攥紧手,平复呼吸, 冷静了几秒,才低声道:“……当时你快溺水,再不呼吸,就要撑不住了, 所以我才……”
  他抿了抿唇,最后说:“对不起。都是我的错。”
  无论是让谢春酌跳河, 还是让他溺水,亦或者是在水中的吻,都是他的错。
  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,即使谢春酌活下来,但受的苦没有避免。
  他还是太无能了。
  季听松眼神黯淡, 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脏也因为主人的情绪而变得和缓。
  季听松的绮念转而成为了对谢春酌的愧疚,他站起身,道:“我出去捡多点柴火回来,顺便看看能不能抓鱼。”
  今天还是中秋,他让谢春酌受苦也就罢了,怎么还能让他挨饿呢?
  话音落下,他便放下衣衫,光着上半身,一股脑地冲出去,留下谢春酌怔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。
  “……到底是真蠢还是假蠢?”过了好一会儿,谢春酌才拧起眉头,疑惑不解地嘀咕了两句。
  他刚刚的话明显给季听松递了话头,就等着对方打蛇上棍缠上来,他好借此试探,结果季听松不仅没顺势过来与他亲昵,还转头出去捡柴抓鱼?
  这是识破了他的计谋,还是真的蠢到没听懂他的意思?
  他都看见季听松起反应了!
  谢春酌百思不得其解,最后干脆不再多想,而是靠躺在一块半人高的,臂膀长的平面石头上小憩。
  时间还长,就算姜姑娘与镖局的人在今夜找过来,只要季听松跟他一同上京,他就有很多机会去试探季听松。
  他必须要搞清楚季听松的来历,否则日日难以安眠!
  谢春酌怀着这样的想法,闭目入睡。
  思绪沉浮,不知不觉间,他竟沉沉睡下,失去了所有的意识,直到身体被摇晃,他骤然惊醒,听到了季听松焦急的呼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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