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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靠卖惨装茶攻了师尊(29)

作者:不周来风 时间:2025-03-10 19:34 标签:情有独钟 年下 古代幻想

  就是被那恼人的情潮给冲昏头脑了, 他没有想要亲温濯, 只是身体太过难受, 一不小心就咬到嘴巴上去了。
  沉疏在心里替自己申辩。
  而且温濯刚刚说的什么……发情期?
  怎么人类也有发情期?
  那他怎么前十八年从来都不知道,怎么这六千七百五十天里,偏巧就在今天遇上了?
  “你天生有这样的本事,”温濯像是猜到了他要说什么,缓声道, “到了发情期,亲吻会让对方染上情毒。”
  什么……亲吻,什么情毒?
  “师父定力好些,暂时不会中招,”温濯掌心亮起白光,“张口,我将灵力直接渡入你口中。”
  定力好……
  沉疏快被他捂得缺氧了,脑袋一阵一阵地昏,怎么也听不懂温濯的话,只能在脑海里重复几句片段。
  谁定力好?
  他半眯起眼,望向温濯的双瞳里水涔涔的,染满了媚人的情色,像是甘冽的酒。
  沉疏或许无意如此,他只是想装可怜。
  但在这一眼里,温濯的灵流竟然发生了微妙的波动,原本稳定的输入被他心念的颤动给搅乱,过量地往沉疏体内涌入。
  渡灵力,本身就是索取者和给予者的较量,给的太多或太少都会引发反噬。
  沉疏好不容易压抑下去一点的情热立刻翻涌了上来,他整个身子都烫得可怕,像被扔上铜炉铁网的一炉水,不停往上翻着泡。
  他微微扬起脖颈,喘息愈发急促起来,呼吸间把温濯的手心都给打湿了。
  难受,好难受,难受死了。
  到底在等什么?
  久久得不到舒缓后,他心头无可遏止地浮起暴躁,他觉得温濯给的灵力还不够多,远远不能压抑下他身体里躁动的血性。
  他整个人都绷得很紧,几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在忍耐,连手背的青筋都突了起来。
  不论是杀欲还是色欲,此刻都是一样的,只要能满足任何一点,他都觉得自己能好过很多。
  沉疏的手压着地面,悄悄调动了插在地上的参商剑,趁温濯不注意,直接往自己臂上划下一道长痕。
  嘶!
  皮肉破开的一瞬间,痛意和快.感同时洗刷着他的知觉,刺激得沉疏头皮发麻,忍不住低哼了两声。
  这声音撞到了温濯耳中,他瞳孔一缩,这才发现沉疏手中滴着血的参商剑。
  温濯立刻捉紧他的手,难得露出愠怒之色:“放手。”
  沉疏死抓着剑,恶狠狠地说:“我不放!”
  温濯寒声道:“沉小满。”
  “温云舟!”沉疏眼睛红得像血,“你别管我,放手!”
  比起这慢得让人心痒的纾解,沉疏宁愿更痛一点,他浑身上下都在战栗和发抖,似乎在皮囊下藏了暴动的血,若是不对自己划上两刀,一切都是隔靴搔痒!
  两个人抓着一把剑僵持不下,谁也不肯让。
  沉疏用力地呼吸着,他看着温濯寡淡的眸色,数不清的情绪翻涌上来。
  他知道自己这么对温濯相当不礼貌,也非常可恶,但身体就像只牵线木偶,不管费了多大的劲也难以自控,烦躁的情绪噌噌噌往上冒。
  他愧疚又焦躁,最后一摔剑,转而握住温濯的手腕。
  “师尊,对不起……”
  沉疏急得想哭,紧紧攥着温濯,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。
  “不够,太少了,还是好热,你多给我一点儿,我要难受死了,师尊,我会不会一直好不了了?”
  他连声音都是哑的。
  各种欲念在四肢百骸叫嚣着发狂,他闭上眼,能构想出的是骇人的尸山血海,睁开眼,身上又纠缠着旖旎缠绵的云雾。
  杀欲和色欲没有一个好对付,它们快把沉疏的魂魄都撕成两半吞吃干净了。
  看他难受得泪花直冒,温濯眼里闪烁起异样的光亮,他齿间长长地舒了口气,摸上沉疏的脖颈。
  这里沾了一层薄薄的汗,碰上去有点滑腻。
  他的指尖仿佛有电流蹿过,一碰上,沉疏的呼吸就沉重起来。
  温濯稍稍起身,双膝跪到地面,把沉疏给拽了起来,随后捧住他的脸,指腹轻轻抹开他眼角的泪痕。
  “不着急,这几日我都陪着你,好不好?”
  沉疏眼瞳晶莹地看着温濯,双目充满了委屈。
  这次不是装的,他是真的非常委屈,哪怕是遇到平白无故的穿越,他都没有这么委屈过。
  他肯定是被附体了。
  沉疏压根不是急色之人,恰恰相反,从前在道观里师父管得严苛,每日除了早课洒扫练剑,其他的时间都要争分夺秒用来睡觉。
  换言之,他是个连看春宫图都没时间的人。
  可是今天不过咬了温濯几口,身体的反应就怎么也压不下去。
  他倾了倾身,一下子抱住温濯。
  “很不舒服吗?”温濯揉着他的后颈,“小满,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就告诉我。”
  沉疏有气无力地贴在温濯肩上,摇了摇头,不愿意说。
  温濯耐心地劝慰:“说清楚了,师父才好对症下药不是?”
  沉疏心里纠结万分,一方面耻于说出自己的困扰,一方面又想依赖着温濯。
  左思右想之后,才埋着脸小声说了一句:
  “硬。”
  空气忽然像死一样寂静。
  沉疏耳尖都红得要滴血了,尤其是在温濯不说话的那几秒里,他几乎愿意立刻死掉,这样就不必面对这快溢出来的尴尬了。
  他在说什么啊!
  这能直接说吗?说了又怎么样?人家能有什么办法,这不是自己找麻烦吗!
  半晌后,温濯又轻拍了拍沉疏的背脊。
  “好。”他说。
  好什么?怎么就好了?
  沉疏听不懂他的言下之意,张了张口,刚想要问,却依稀感觉到温濯的手顺势从背后滑进了自己下*的位置。
  沉疏一惊,眼疾手快按住了温濯的手。
  “师尊,”他惊恐道,“你要干什么?”
  温濯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。
  “不是你说的吗?”
  沉疏心跳得极快。
  “是,是我说的。”
  温濯怀抱住他,二人交颈相拥。
  他贴在沈疏耳侧,轻声道:“那你告诉我,难道不是想让我帮忙吗?”
  沉疏支支吾吾地回答:“是,不对,不是,但、但是没有让师尊……”
  随着温濯动作的下落,他的说话声越来越轻,也越来越没底气。
  他好像真的是这个意思。
  沉疏固然是想要灵力不错,但追本溯源不还是因为自己灵力不够,所以要借温濯的灵力暂缓身体里的情潮么?
  可更要命的是,他没有灵核。
  灵核是个承载灵力的容器,决定了一个人灵力的上限,但沉疏没有这样的东西,所以不管别人给他多少,都会像是扔进了一个填不满的黑洞。
  所以他对温濯的索取,压根就是没有尽头的,只能硬生生地等。
  等身体的潮热过去,等这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发情期结束,他才会好过,否则他只会反反复复地产生欲望,并在这些缠成乱麻的欲念之间饱受折磨。
  温濯的手有点儿凉,沉疏就咬着齿关,喘息一声一声地泄出来。
  他从来没有自我纾/解过,这是头一回感受到如此强烈的*感,脊柱像触了电一样掀起阵阵麻意。
  他用力攥着温濯的衣袍,指节都开始发白了。
  太要命了,为什么温濯一点儿都不觉得尴尬呢?难道这就是大乘期修士的实力吗?
  到最后,沉疏实在是忍不住,又低又急促地喘出了声,在意识朦胧间,他还轻唤了几声“师尊”,唤得含含糊糊也不明不白。
  温濯也轻声细语地回应他。
  结束之后,温濯用了个法术把手上的腥躁给洗了去,随后双手环抱住沉疏,笑着问:“现在还难受吗?”
  还难受什么啊,都已经爽过头了。
  沉疏崩溃地想。
  怎么办,好丢人,好丢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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