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糙汉邻家哥哥恋爱了(120)
倒是融媒体中心的杜莉老师偶尔还会找他约稿,虽然只有200块钱,但陈景明很开心。
一月初元旦过后,韦鸿雯老师又来博物馆谈合作了,给陈景明看她新设计的臂环和腰链。
她说这些都卖得很好,还有剧组来找她进货,有同行说她哗众取宠,她也不在意,雅俗共赏嘛。
陈景明和楚峰也森*晚*整*理在一月中旬抽出工作日的时间再次前往潮山,在养父母的配合下办理了“解除收养关系”的手续。并且根据律师的建议将一笔钱打了过去,起初他们说不要,最后还是收下了。
户口调回长溪市,由于陈景明名下没有房产,就落了长岭镇集体户口。
夏天委托律师处理的那些案子有些已经胜诉了,这些案件不知道被谁翻出来买了热搜,把试图营业复出的唐颂又按了下去。
没过多久,经纪公司宣布和唐颂解约,等着唐颂的是巨额赔偿金。
转眼间春节的时间要到了。
长溪市的冬天湿冷,自建房的楼层高空间大,客厅总是冷飕飕的。
往年就楚峰一个人住,他身强体壮的不觉得冷,今年陈景明只能缩在电暖炉旁边,有次陈景明洗完澡就感冒,把楚峰心疼坏了,卧室里能装空调,一楼客厅太大空调效果不好,他开始琢磨怎么给自建房供暖。
后面他去买了个烧煤的大炉子,长溪农村很多人家都用,下面是炉子上面是桌子,楚峰买了个大的,烧起来整个屋子都能暖和。
就是生火麻烦,于是每天睡前楚峰就往炉子里添很多的煤,闭火做好了就不会熄火,第二天醒来通一通,添上新的煤块就好。
自那以后陈景明每天起来家里都是暖和的。
客厅暖和了,陈景明就愿意待在客厅,客厅什么都好,就是沙发没有床大,不好发挥,又不像床上有床单好清理,有次没注意弄脏了怎么清理都有一点点印记,陈景明就上网买了沙发布盖上。
后来陈朗来吃饭,不小心把汤撒上面了,他把沙发布掀起来。
陈朗看着印记问:“这是什么?”
陈景明眨着大眼睛:“酸奶。”
陈朗:“……能不能注意点,搞得家里跟个淫|窝一样到处都是。”
楚峰臊着脸:“小朗,盖好。”
春节前一周,薛冬妮终于在楚峰给她打过电话之后同意来长溪市过年了。
陈景明特别开心,那天晚上上位都特别有劲儿,一直很甜地说还要,一边舔他的嘴唇一边喊老公。
第二天楚峰带着他一起去家具城买了个新沙发。
薛冬妮来得很晚,但她在网上买的年货们很早就到家了,楚峰打电话制止她再往家里买东西。
“好神奇啊,这个炉子。”薛冬妮坐在炉子边,“这不就跟壁炉一样嘛,比壁炉还方便能做饭。”
陈景明穿了件白色的高领毛衣,嗯嗯笑着:“是不是很暖和。”
薛冬妮:“好暖和,应该全国推广。”
楚峰烫了牛肉送到她碗里,“你的房间也装空调了,今年过年不会让你们冷的。”
“谢谢哥。”薛冬妮说。
在西北拍了两个月的戏,薛冬妮瘦了不少,脸色也疲惫,楚峰想着过年这半个月得好好给她补补。
薛冬妮:“月初我和朗哥在上海见面,傅总也来了,我才知道新月饭店是他家的!上次怎么都没人说!”
陈景明八卦:“他俩怎么样?好久没见过傅总了。”
“看着挺好的,就是我们去KTV的时候朗哥要跟他情侣对唱他不肯唱,朗哥生气骂他装货。”
“为什么不唱?”
“可能是不喜欢那首歌吧。”
“什么歌?”
薛冬妮呆呆道:“《狐狸精》”
楚峰笑了一下,烫好牛肉就往他们碗里放。
天气冷大家都睡得早,明天就是除夕了,有很多事要忙,大家都早早上床睡觉。
陈景明穿着长裤长袖的睡衣,楚峰仍旧一条裤衩,往床上一躺像个热水袋。
这时候陈景明最黏他了,贴得紧紧的。
楚峰关上台灯,把陈景明的脚夹到大腿中间取暖。
“要过年了,哥。”
“唔。”
“能一起过年真好。”
楚峰搂着陈景明,莫名其妙地叹口气。
“怎么了?”陈景明抬头看他,手掌放在他的胸肌上,“跟我过年你不开心吗?”
楚峰:“开心,就是后面好几天不能做了,妮妮在。”
陈景明:“……”
楚峰:“昨晚就应该多来几次。”
陈景明又气又觉得好笑,手滑下去,“老黄牛。”
次日大家都早起,陈景明和薛冬妮都穿着厚厚的家居服,一整套,陈景明买的,给楚峰也买了,但楚峰嫌热不穿。
“好久没吃过油渣了。”陈景明说。
楚峰铲了两个煎蛋从厨房出来:“一人一个。”
两个穿成狗熊的人一齐抬头:“谢谢哥。”
“上午我得去牧场一躺,过年了,值班的员工不能回家过年,我去安排一下年夜饭。”
楚峰说着,自己也坐下来吃粉。
今天早上吃家常清汤粉。
入冬之后楚峰三五不时就用牛骨或者猪骨炖一大锅汤,天气冷放个三天没问题。
每天早上起来烫一下米粉煎个蛋,院子里掐点豌豆尖和葱花,就能吃上热腾腾的骨汤米粉。
吃完早餐,楚峰要出门了。
“中午我没回来你们就自己热菜吃,饭我煮了,菜在冰箱里。”
楚峰叮嘱着,“不要吃太多砂糖橘和瓜子,会上火,知道了吗?”
“知道了,哥。”陈景明说。
楚峰正准备要走,看到薛冬妮要啃第二根甘蔗,“妮妮不要吃那么多甘蔗,渴了就喝水。”
薛冬妮放下甘蔗,“好的。”
楚峰看他俩这样,实在是不放心,干脆把桌面上放的水果坚果都分走一部分,又去洗了一盘车厘子,扒了个柚子。
“就吃这么多,知道了吗?”
陈景明:“啊……”
楚峰:“听话,一会儿七叔会送年糕来,记得给七叔开门。”
陈景明:“知道了。”
“来,亲……”楚峰话说到一半,反应过来薛冬妮在。
薛冬妮赶紧捂住眼睛,“没事我看不到。”
陈景明笑,起身搂着楚峰踮脚去亲他。
楚峰哪里好意思,转开脸躲避。
“亲一下怎么了,妮妮不看。”陈景明扒拉着他的脸,在脸上连亲了好几下,亲他的满脸口水。
楚峰臊得不行,抬手擦擦,红着脸说:“哥走了。”
陈景明:“拜拜。”
除夕要大扫除,陈景明和薛冬妮吃饱喝足,把家里打扫了一遍。
中午楚峰赶回来了,三个人一起准备年夜饭。
楚峰在院子里杀鸡杀鱼,陈景明和薛冬妮洗菜炸东西。
忙活到下午四点,镇上已经有好多家开始放鞭炮了,吓得镇上的狗到处乱跑。
“宝宝!过来烧纸了。”楚峰说。
陈景明和薛冬妮正在门口铺鞭炮,“来了。”
薛冬妮:“去吧我来弄。”
陈景明:“一起嘛。”
“我又不是你们家的子孙,不好吧。”薛冬妮穿着本地特色大棉衣,看起来就是长溪人。
陈景明拽着她:“这有什么!我和我哥也不是一个祖宗,一起拜。”
楚峰已经把纸钱分成了两份,分给他们:“一张一张撕出来。”
粗糙的黄色纸钱有股特殊的味道,陈景明不知道怎么形容,他一张一张地把纸钱撕开,扔到火盆里。
楚峰把供奉的饭菜拿到火上过一遍,酒也要滴一点。
据说这样九泉之下的亲人就能收到这些钱,吃到这些饭菜。
他们的年夜饭吃得晚一些,六点钟才开始。